,就对八两道:“跟八哥说,我想跟九哥学。”说罢,亲自去瞧玉入禅,照例一路上叫丫鬟用帕子给她遮着,进了玉入禅屋子,先瞧见阿烈小猫一样慵懒地缩玉入禅脚下白虎皮褥子上,而坐椅子上玉入禅,正捻着针线,缝补一条裙子。
“九哥——”玉妙彤呆住。
玉入禅从容地放下针线,看阿烈凑过来,安抚地摸了摸阿烈头,先对阿烈说:“没事,你自己出去晒晒太阳。”待阿烈依依不舍地出去了,才对玉妙彤道:“纸笔准备好了,我先缝好裙子,就教你。”
玉妙彤瞠目结舌,“……这是谁裙子?我来替九哥缝吧。”
玉入禅赶紧摆手,“已经缝好了。”干脆利落地要断线,将裙子折叠好,叫玉妙彤先等一等,就出去送裙子。
“那是金小姐裙子。”缃蕤低声道。
玉妙彤道:“金妹妹不是跟八哥……”不禁头晕起来,心道怎地人人都围着金折桂转?玉入禅甚至还为金折桂做针线活。
“……是以,奴婢才说,小姐只能靠自己了。”缃蕤不禁抹泪,“至于奴婢,靠不住九少爷,也靠不住戚姑娘,流落这塞外,还不知会怎样。”
玉妙彤心有戚戚焉地道:“你我都是一样命苦人。”
“小姐,你给夫人送信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