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险些跌倒,幸亏有王氏扶着,才没丢脸。
冷氏脸色瞬间苍白,“……都是玉家的事,跟我们不相干,都去回房吃饭吧。”
金将溪并没去看冷氏、金朝梧,对妻子、儿子、儿媳的神色变化一概不知,只说:“别跟三姑六婆一样嘴碎,你既然是她干娘,送一份礼过去不就得了。”说罢,抬脚先进房里去。
冷氏示意宁氏仔细问一问金朝梧,紧跟着金将溪进了屋子。
宁氏心里凉成一片,随着金朝梧回房,心神不定地拧了帕子给他擦脸,看侍妾进来,没好气地道:“出去,今儿个不用你们伺候。”将人全部打发了,舌尖发涩地问金朝梧,“爷,姓康的肚子里的孩子……”
金朝梧啐道:“胡说什么,我怎么能跟她有关系?”
“爷……”宁氏见自己什么都没说,金朝梧就脱口说出来,软软地坐在圈椅里,不觉落泪,“爷,那女人不是好惹的……”
“不好惹,你跟母亲还去惹?”金朝梧冷笑,说起来,他才算是遭了无妄之灾,不知怎地,就被康氏盯上了,直到他跟康氏苟且后,他才知道她不是寡妇,是玉家大少夫人。
“是母亲要摆脱她,母亲非要拉着我跟她一起合计。”宁氏恍然大悟,当初抓玉妙彤“奸、情”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