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瞧见玉破禅、严颂两个一同过来了。
“岳母,我来送马场的红利。”玉破禅将个单子递给白鹭,瞅见金折桂立在门边,七分熟悉里又有三分陌生,不觉地想,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心知下次再见必定就是在新房里,至于在到了新房……
“流鼻血了。”柳澄喊了一声。
玉破禅赶紧去捂住自己的鼻子。
“是柳澄流鼻血了。”严颂微微摇头。
玉破禅吸了吸,这才放下手。
沈氏拿着帕子给柳澄捂着,又叫奶娘带着他去洗。
“破八,我大姐夫那有旧年的粮食,要是他还没把粮食卖出去,正好卖给咱们。”金折桂道。
玉破禅点了点头,对沈氏说:“岳母,我有正经事跟折桂商量。”
“什么正经事不能等以后再商量?快走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仔细叫人笑话。”沈氏催促道。
“那我写信给你吧,你先瞧瞧市面上的粮食价钱如何,等大姐夫来了,再跟他商议。”金折桂道。
玉破禅点头,心叹自己不如金折桂正经。
“颂儿不去吗?”沈氏看玉破禅转身了,严颂依旧期期艾艾地站着不动,就问严颂话。
严颂扭扭捏捏道:“夫人,我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