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破禅笑道:“大姐夫不必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房契还在金家祖母手上呢。”虞之洲把屋子收拾得再好,最后屋子也落不到他手上,他自以为可以避开金老夫人得到那宅子,殊不知,金老夫人才是不肯吃亏的主。
虞之洲免去了两千两债务,又白得了一千两——说是借,但他就没想过要还,只觉得无债一身轻,回到老宅,泡了个温泉澡,第二日,就回明园,先给太后送了礼,太后早听太上皇叮嘱过,只笑着说一切有她做主;虞之洲又向宫里递帖子,跟皇后宁氏、宠妃宸妃都见过了,又打点了一番宫里有头有脸的太监宫女,只听众人都说皇帝要给他差事,喜不自禁地想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过年时候,虞之洲顾不得去听金兰桂说金家里头金朝梧跟宁氏吵架;金擎桂苦求黄家姐夫留在京城等话,只觉得黄家姐夫十分厚道,就又去寻他。
寻了两次,黄家姐夫说起放债的事,虞之洲认定了黄家姐夫不敢跟他要银子,于是狠狠地写下欠条借了不少银子。
宫里正月十五宴席上,太上皇随口说了句“年后之洲还不在新家摆乔迁酒吗?”一句恰和他心意的话,再听皇帝说“之洲也该领个差事了,不能其他兄弟都忙着,就他一个人闲着”,不由地心花怒放,面上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