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玉破禅有意叫她去学骑马、金折桂拉着她日日去染坊、织坊,一是有事干,二是又有人疼,不过半年,精神已然恢复,瞧着窈窕了不少。此时,她最关心的一件事,就是:“太上皇没了,九哥什么时候才能娶妻?信上说汤家退亲,也不知道他怎样。”
玉妙彤一句话,就把方才还为朝堂大事苦恼的众人拉回了家长里短之中。
金折桂穿着银红小袄,头发编成粗粗的一条鞭子垂在脑后,一边拿着拨火棒去撩拨炭火中烤熟的蒜头,一边说:“我祖母信上说,变天后,皇帝对先皇后痴情不改了,玉老九风流不羁,一心喜欢泼辣女人了,严颂今儿个诗明儿个词,花样百出勾搭他没过门的妻子;最后还说蟾宫、南山两个开窍了,走在路上,小媳妇们扔帕子投香囊,也知道捡了。”
所有人的家书中,就数金老夫人的字数最多,写得最妙趣横生——自然,信里少不得有些诽谤玉家、沈家的字眼,金折桂心知其他人也想看,就忍痛把那些字眼弄墨和谐掉了。
玉妙彤闻言,赶紧挨着金折桂去看金老夫人的信,略翻了翻,就见金老夫人信上写着:“太上皇下葬那一日,天降大雪,琉璃世界中,阴错阳差深得新皇宠信的玉入禅被人偷袭,只见他从马上掉落后,嘴角挂着一抹猩红,一双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