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说了一声。
几个兵卒一怔后点头,郁观音不禁再次瞪向玉破禅,心恨玉破禅不讲义气,全然把早先自己算计他们一群人、金折桂求着俟吕邻云饶她一命的事忘了。
“去吧。”阿大此时收敛起笑容,目送郁观音、范康二人走了,赶紧问玉破禅:“当真叫他们去送死?”虽说这两个人,哪一个都该千刀万剐,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些时日养出了一些感情,叫人不忍看他们就此死去。
“那哪能。咱们的马驹、母马,还在慕容部落,不把马抢回来,岂不是叫人看轻了?”玉破禅道,年前大黑骚动不安,他跟金折桂商议后,悄悄地带着大黑出城,眼瞧着大黑头也不回地冲马王谷去了,他跟金折桂惋惜之余,不禁又惦记起被慕容部落抢去的汗血宝马。
“嗷——”
一声咆哮后,两只狼狗欢跳着跑来,围绕着玉破禅转悠,瞧见地上跪着几个光着上身的人就要扑过去。
“宝宝、贝贝!”玉破禅连忙喝止。
俟吕邻云许久不曾来子规城,昔日匆匆过来,也不曾留意过这狼狗,此时听见这两匹狼狗的名字,眼角就跳了起来,心说那样的名儿,配个小小的哈巴狗还行,偏偏配的是野狼一样的大狗。
“八少爷要如何取回马儿?”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