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威名。”
金蟾宫原先也觉得他们家太过张扬了一些,虽不是什么公侯人家,但也是京中的风云人物,什么臭豆腐,什么汗血宝马,什么鲜卑质子都要插一手……想到质子,不禁向南山身边凑了凑,“……如此,父亲可还能保住南山?若是,旁人家要把他接去,那该怎么办?原本就有些胡言乱语,如今……”
金蟾宫自幼便跟南山一起无拘无束地胡闹,偷鸡摸狗上房揭瓦的事都做过,原本以为他们是一样的,可如今,越发觉察出二人的不同。比如,同是桃花二公子,向他求亲的人数不胜数,轮到南山,旁人便退避三舍。尤其是,昔日沈席辉总领着他们去沈家玩,他们也曾不经意地见到沈席辉的幼女沈灵华,先他瞧着南山几次三番多看沈家女儿几眼,便打趣他两句。谁知打趣后,南山便再不肯去沈家。南山的心思好猜的很,那便是心知沈家连皇后都不肯叫女儿做,定然也不肯叫女儿嫁给他这莫名其妙的鲜卑王子。
金将晚泰然自若地一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以为为父是那么好欺负的?待为父闲了,待你们去爬山打猎去。”眼瞧着南山有些魂不守舍,显然是被金蟾宫的话吓着了,就说:“你别总想那些命中注定的事,该想一想自己要怎么着。不是说要文武双全、腰缠万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