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看着跟没事人一样,原来心里也想着将来的少夫人是什么模样呢。”
金蟾宫神态坦然,只觉得很快就能跟金折桂团聚了,回想昔日在瓜州、乐水的情景,只觉金折桂比沈氏还像是他亲娘。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金家请画师给金蟾宫画像的消息不胫而走。
沈老尚书叫人向画师略一打听,就叫了金将晚去训话,想到外孙娶个鲜卑女子,便怒斥道:“真真是为讨好圣上连儿孙都不要了,娶个鲜卑女子,将来儿孙成了鲜卑女子生的,出去了,岂不是要低人一等?”
金将晚先不说话,等沈老尚书不言语了,才说:“岳父,你也怕低人一等,我也怕低人一等。这么着,汉人跟鲜卑人泾渭分明,皇上的主张等于自说自话……”
“好呀,见多了卖主求荣、卖友求荣的,竟然出了个卖儿子求荣的!”沈老尚书如何不知道,金家此时揣测圣意办事,好处是无穷无尽的,一双手握了又松,“你门下能人辈出,叫旁人娶就是了,何必非要蟾宫?”
“回岳父,一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二是那小子虽不肖,但生来便打眼得很,谁不知道,金阁老、金将军的心肝宝贝便是他?女婿不才,在草原上也有些名望,况且他姐夫、姐姐都在塞外,只有他娶,草原各部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