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入禅紧挨着铁钗公主,却也不觉得跟女子接触有何恶心的了,将自己幼时在扬州嫉妒玉破禅、妄想霸占戚珑雪;在瓜州所有尊严全被践踏,在乐水抢玉破禅功劳等种种事迹说出,最后感叹道:“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玉某原本并不知道,玉某自尊自重就是自轻自贱,自轻自贱时,又为的是自尊自重。”
“……你的意思是,你要脸就是不要脸,不要脸就是为了要脸?”铁钗公主受伤的手指有些微微发痒。
“正是,玉某看破了这些俗事,从今以后,这些凡夫俗子的繁规缛节、假斯文都难不住玉某了。”玉入禅拉着铁钗公主,并不坐铁钗公主准备的轿子,只一路走回黑风寨。
“你说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铁钗公主只觉得玉入禅步履如风,饶是她这会些武艺的女子也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
“我是道家的弟子,我们道家以为便是相隔万历的人,也息息相关。”玉入禅道。
“……”铁钗公主呆住,一路被“押”进黑风寨,才如释重负,进了戚珑雪的屋子,被戚珑雪拉去疗伤时,依旧心有余悸地望眼玉入禅:“他有癔症?”
“没有。”戚珑雪十分厚道。
铁钗公主默默说了声可惜,听说金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