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叶荞道:“你说了给我帮忙的,我手心都出汗,你也帮我绣几针。”
“你还真是够懒的,我都帮你多少了。”叶荞笑着说,却是走过来在叶茜刚才的位子上坐下来,穿针引线开始动手,又道:“下人们都说,姜家二老己经死在牢里,四哥还把姜姑娘卖到勾栏里了,是不是真的啊?”
“应该假不了吧。”叶茜说着,叶景祀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他和杜俊能和称渣中双雄,也不只是对后宅女人渣,狠人绝对称的上,真是视人命如儿戏。一个男人连自己儿女的性命都不当回事,如何会把别人的性命当回事。
叶荞想到姜姑娘虽然也是阵阵发寒,但同样是女子,听说卖到勾栏里总是有几分感叹,道:“再算计又能怎么样。”在绝对强权面前算计是没有用的,就像叶景祀这样,谁跟你算计啊,直接杀全家,人都死了,找谁算计去。
叶茜并没有仔细想过姜姑娘,叶荞突然提起,她想了想道:“未必哟,弄不好人家还能在勾栏里练就一身本身杀回京城。表哥表妹自小情义深厚,不能娶为正室,当个妾是有可能的。”
以骆七爷和姜姑娘的智商对比,只要姜姑娘能杀回来,骆七爷这个接盘侠就当定了。姜姑娘再心高气傲,己经在勾栏里千人骑万人跨了,也不可能再想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