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瞒下来问题并不大。黄婆子开口说是孝期怀孕,也是想钻这个空子,多一个月的身孕,少一个月的身孕,很扯皮。
黄婆子听到刘玉珠反驳她,脸色更是难看,抬手给了刘玉珠两个耳光,骂道:“说什么托生在谁肚子都一样,难道你还有越过奶奶之心,奶奶把你纵的连嫡庶尊卑都忘了吗。就算不是孝期怀孕,四爷都没成亲,正室没有先弄出个嫡出来,难道公主脸上就有光彩,就是以后奶奶出门肯定也会被说三道四。奶奶做为主母,过问处理本就是份内的事,哪里轮到你这个贱、人插嘴多舌。”
不娶妻先纳妾这本就是四爷的大错,不管是不是孝期怀孕,妾室先有子,这都是不对的。就是公主偏心小儿子,但事情就是这样,说破天去也是叶景祀办错了。
刘玉珠挨了两个耳光,顿时眼泪汪汪,想委屈又不敢委屈,看向宋氏道:“我是真心为奶奶着想,公主进宫去了,三爷也不在家,四爷的脾气……若是料理不好,再生嫌隙,奶奶前头花的心思可就要白费了。”
妾室是下人,常接触的也是下人,刘玉珠进门这么久,对公主府的下人群体算是摸清了。最嚣张谁都不敢惹的奴才出自叶景祀房中,连府中长史官都不敢惹。
打狗还得看主人,下人的脸面是主子给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