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去打扰公主,岂不是显得奶奶太无能。若是奶奶这个时候把此事处理的妥妥当当,再告报与公主,三爷回来之后晓的了,岂不是要奶奶能耐。”黄婆子说着。
宋氐眉头皱紧,道:“我实在觉得很棘手,如何能料理的妥当?”
进宫汇报是不太好,是显得无能了些。但这事怎么算妥当,她心里实在没有主意。留或者不留,都有可能被责怪,还不如推给安宁长公主,汇报了就是无功无过,不汇报则是功是则要赌一把。
黄婆子道:“这事就是说破天去,四爷也不占理,奶奶要是不想跟四爷冲突。趁着四爷不在家,吩咐厨房悄悄弄碗药给楚姨娘端过去,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就完了。就是事后翻出来,孩子已经没了,四爷再闹能怎么样,就是长公主,难道为因为这么一个本不该出生的庶出与奶奶过不去吗。说一千道一万,太后是长公主的嫡母。”
“这……总是不大妥当。”宋氏说着,不管是安宁长公主还是叶景霰肯定不会因此休了她,但可以冷着她。就像前头那样,叶景霰对她客客气气,相敬如宾,转头钻妾室屋里了。她想要的夫妻生活,并不是这样的,她希望能跟叶景霰的关系更近一步。
刘玉珠也跟着道:“家和万事兴,总是公主的孙儿,叶家的子孙,奶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