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他不想最后出动警力之后,他爷爷亲自来将他抓回去。
他爷爷不止一次的跟他提到过,要低调,那些富二代官二代的匪性,以前有就算了,但是当他到了这个位置的话,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舒爽,给了别人对付他爷爷的可乘之机,政治上的对手如果发现这一点的话,肯定会拿这个来作为一个攻击他爷爷的武器,到时候他就得不偿失了。
何况以公孙家的地位,如果真的要保他的话,这件事很容易捅上去,叶一哲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却不行。
所以最终他还是决定与舟山本地的一个小帮派见面,然后商量了事宜之后就带着他们来到了机场,在叶一哲他们就要登机之前追赶上,将他们拦堵在这里。
“你不跟我走,可不要怪他们手下不留情了,要知道,有些人动起手来的话,可是没有分寸的,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钱彪说着转向了安泰来道,“安叔,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你年纪也这么大了,有点什么闪失了,我就太对不起公孙老家主了,他就你一个仆人服侍着,没了你的话,他的生活得多艰难啊。”
本来很是充满人情味的话语,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却是充满了讽刺。
安泰来混迹多年已经波澜不惊的内心,还是被他的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