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他的确刚刚出来的,人和人长得相似也很正常的。”
赵子原却很坚决:“掌门,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我真的见过他,你看,他嘴角这颗黑痣,还有,你看他的眉毛,本来全是黑的,可是中间却夹着一根白的,这些特征都是很难看到的,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我怎么可能看错?”
这么一说,连天禄也有些糊涂了:“你在哪看过我的?”
“不是真人,是一副画,”赵子原信誓旦旦的道:“我在我们武陵宗地下酒窖的酒坛子上看到过你!”
这话说完,乌子奇忽然也窜了出来:“没错,天禄前辈,我好像也见过你!”
众人只觉得匪夷所思,但是看这两人怎么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便道:“你又是哪里看到的?”
乌子奇话都懒得说,从怀里掏出一只贮物玉简,凝注神念,在里面翻看起来,翻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道:“就是这里。”
这张纸不但纸张泛黑,霉气扑鼻,而且整个儿发出一种臭豆腐的臭味,实在是相当的难闻,纸张边缘看起来也破破烂烂,就仿佛是放在咸菜坛子里泡过三五年的样子,乌子奇唯恐把纸张撕碎了,不得不异常小心的展开,口中还一边解释道:“这张纸是从乌蒙山后山仓库里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