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吸引的邢彪忍不住的深嗅。
苏墨的头发有些长了,邢彪蹭呀蹭,鼻尖蹭着苏墨的脖颈皮肤嘬一口,但是很规矩,手没有乱摸,就是单纯的亲一口。
这不对啊,算算时间,他们有多久没钻被窝干点啥了,出事儿到现在两三个月了,在医院里邢彪伺候着,擦澡剪指甲,每天都擦两三遍澡,目不斜视,也不胡闹,最开始那一个月身体不能动,他不胡闹理所应当,后一个月他身体无碍,他还什么都不做,定多就是亲亲嘴儿,这就有些不像是这个流氓的风格了。
到家了,他还什么都不做,这台诡异了。流氓不耍流氓了?怎么可能,这不就跟一个无肉不欢的人要吃素一样不可能吗?
但是他还就这么老实了。
难道,老流氓在他住院期间,跟别人鬼混了?这更不太可能,邢彪见天围着他转,他哪来的时间去外边胡闹,身上也没有其他人的味道。
——————补偿来了,我就说过啊,我稀罕老彪,虽然我虐他,但是也是他亲妈啊。宝宝的初吻给我吧,好不好啊,老彪。举牌子征男友,争一个帅锅陪我过七夕,喝个小酒拉拉小手打个啵儿,他亲我一下,我就加更一次,他要是跟我结婚,老子豁出去了,把所有存稿一次性发出来,吼吼吼。别问我节操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