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带遥遥走?”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不会离开遥遥。”司安说道,她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可怖,甚至坐立不安了起来,她抓了抓头发,从包里拿出一瓶药,倒出几粒起了下去。
“这是什么药?”林嘉木夺过她手里的药瓶,这是一种很普通的黄药瓶,上面只写着刻意写得很草的拉丁文。
“阿普唑仑,我去年失眠、焦虑、掉头发,他的朋友开给我的。”
“没经过诊断?”
司安愣了一下,但吃了药的她反应有些迟顿,摇了摇头,“好困……我去陪遥遥睡觉。”
郑铎走了过来,扶住林嘉木的肩,“她磕药?”
“无意识的吧。”她说她去年开始失眠掉头发焦虑,很有可能是被长期精神和心理虐待产生的后果,杨东君却没有带她去医院,而是直接买药给她吃,这类精神类药物吃多了,慢慢人的精神就会被药物控制摧毁,更不用说司安吃精神类药物,杨东君又多了一个砝码。
杨东君面无表情地坐在监控室里,车站的站长笑嘻嘻地给工作人员分杨东君带来的软包中华烟,“我的一个朋友,老婆跟他堵气带着孩子跑了……”
“哦,哦。”众人都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