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
温绒却盯着古熙,说:“能把信还我吗?”
“唉,我都道歉了,你别生气。”
“我没有生气,就算我生气也不是生你的气。”温绒戳着盘里的烤鸭肉,脸色看上去相当不好,“因为那封信不是给你的。”
古熙糊里糊涂的脸上终于露出丝清明。
李年乔忽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难怪我后来就没见付苏送花了,他是不是也误会了?”
新郎新娘恰好来到这敬酒,一桌的人端着酒杯不停地灌酒,温绒站在其中好像一个局外人,心烦意乱地端起没有酒的酒杯,又慌忙加了点酒,看也不看一口闷了。
新郎官也喝高了,兴致好得很:“哈哈,温绒酒量还是那么好,对了,听说你就要结婚了?”
温绒脑子里嗡嗡作响,机械地回答一句:“哦,是订婚。”
后面狒狒又扯了些什么,温绒一点都没听进去,只一味地点头,然后新郎和新娘进军下一桌。
过了会,温绒实在坐不下去,草草丢下餐巾,起身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我先走了。”
温绒经过古熙的时候拍拍他的肩膀:“那个,记得把信还我。”
这热闹的宴厅人声鼎沸,一张一张欢喜笑颜从她眼前掠过,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