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的那一类人,或许……真有亲手打弟弟的爱好也不一定。
庄洲不动声色地打量凌冬至,神情若有所思,“没想到凌老师这么年轻。”
“你好,庄先生。”凌冬至被人这样盯着看,心里微微有点儿不自在。
“凌老师太客气了。”庄洲唇边的笑纹略略加深,“叫我庄洲就行。”
凌冬至不知道他这样说是不是身处高位的人表示自己没有架子,一时间倒不好接话。庄洲的视线看向他身旁的左鹤,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些,“左队长也在,好巧。不知道案子有什么进展?”
凌冬至一听到案子两个字,心里咯噔一声。
左鹤正要回答,神色一动,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左耳,片刻之后脸上流露出诧异的神色,“庄先生的案子,只怕已经破了。”
庄家兄弟脸上都流露出惊讶的神色,庄洲正要询问详情,就听一旁的凌冬至结结巴巴地问了句,“什么……什么案子?”
庄临忙说:“我二哥家进了几只猫,把家里翻得乱七八糟的,走的时候还带走了一块表。”
凌冬至眼前有点儿发黑。果……果然是惹不起的人。这庄洲看着就不好惹,这样的人会吃哑巴亏才怪。
左鹤见庄洲一直盯着他,便解释说:“刚才有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