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点完菜,庄洲又把服务员叫过来加了一个土鸡汤,要了雪梨银耳羹当饭后的甜点。
和宽看他点了这两样东西,心里十分好奇,“你什么时候爱吃汤汤水水的东西了?”
庄洲面不改色地说:“冬至这几天熬夜,得补一补。”
艾米丽轻轻撇了一下嘴角。她回国之前就知道自己的任务了,在后来的接触中她也不屑于掩饰这一点。她印象中的庄洲向来都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她也不相信庄氏这么大一块蛋糕他说舍弃就真的能随手舍弃掉。不过就是跟家里闹别扭罢了,她的作用就是充当一下庄洲和老爷子之间的桥梁,接受了她,顺理成章的就会得到老爷子的谅解。怎样的选择对庄洲最有利他应该是很清楚的。所以在艾米丽看来,庄洲对她的种种刁难无非是一种不那么愿意低头的姿态,或者说一种跟老爷子争取利益最大化的筹码。而她所期待的那个结果是必然会出现的。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她这样想着,直到几秒钟过后才反应庄洲话里的意思,他要给他老婆补一补?那是不是说他要……餐厅里忽然静了一下。
艾米丽下意识的随着旁边客人的视线望向餐厅的门口,一个穿着白色风衣的青年正站在门口朝大堂里张望。这人肩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