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我们叼拖鞋。”
艾米丽在餐桌下面捏着餐巾,死命的克制着不把它扔到这青年的脸上去。
坐在她对面的和宽已经笑得快断气了。他看看庄洲,庄洲脸上带着笑,眼睛里满是宠溺的神色,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凌冬至冲着别人喷毒汁。和宽开始同情这位美女,他刚才应该提醒她一句的:没事儿千万别想着跟精神病抢东西。
尤其是抢男人。
凌冬至喝了两碗汤,心里的感觉总算是舒坦一些了。再看艾米丽的时候神色也和蔼了许多,“咱们也别置气了,来,我跟你讲讲道理。”
艾米丽气愤地瞪着他,这是置气吗?谁会跟这种不积口德的货置气?!
凌冬至拿出教育不开窍的学生的那套架势,和颜悦色地给她讲道理,“你看你还在国外念过书,那脑子一定是挺聪明的,所以我讲的你一定能听懂。”
艾米丽,“……”
和宽把脸埋在桌子上,笑得肩膀直抖,简直不敢抬头。庄洲觉得他这个样子很猥琐,在桌子下面狠狠踹了他两脚,也没能把他踹起来,干脆也不理他了。
凌冬至说:“第一,你想钓凯子这种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不能破坏别人家庭啊,对吧,这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线。我们两边的父母都相互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