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的将来。”凤霖又停住了。
“怎么了?”严然明问。
凤霖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或者说当傅世泽提出要孩子的时候。我却觉得有点不甘心了。我觉得我自己付出了很多,他从没感激过。这种感觉造成了我心理上的压抑。我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就觉得我这婚姻像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我知道我这种怨怼毫无道理,毫无逻辑,简直就是无病呻-吟,跟16岁小姑娘一样矫揉造作......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经常觉得,或者说我每天晚上回到家看见他,就有一种隐隐的愤怒。我觉得他并不爱我,并不欣赏我,并没有热切的期盼过我,我觉得我的婚姻并不是我预期的那样的。我知道我的这种怨恨是没逻辑的,是错误的。世泽,他是爱我的,否则他娶我干嘛,而且夫妻间互相扶持,共度难关是应该的,我说到底也没为他做什么,他倒为了我留在了北京,否则这些吵闹也无从而起......所以我真是毫无道理的在闹情绪,我必须控制住自己。”
凤霖摇摇头:“我大概得了神经衰弱,我需要去看医生。都31岁的女人了,跟大学女生似的还想着要人陪,要人哄,要男人怎么海誓山盟甜言蜜语。我八成返老还童了。”
严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