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动物的胃囊结构还十分复杂,李识曛也没有细看,只用兽皮将充满液体的那个部位包裹起来,准备切开后利用兽皮将液体中的其他草叶过滤掉。
大概这些食草动物也很久没有大量进食了,这些液体十分清澈,异味也不大,李识曛看到底下满满一竹锅的清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
缓缓等水烧开的时候,李识曛想起白全身上下的血迹皱了皱眉,拾起地上用来过滤的兽皮,李识曛打开熊皮给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这种缺水的环境也实在没办法讲究卫生什么的。
水如此宝贵,用来擦洗未免太过奢侈,这张兽皮反面的水也足够给他擦拭面颊和身体了,略微整理完后,李识曛依旧用用熊皮给他裹了下,身体刚刚发生这样大的变化,烧都没有完全褪下,保温还是很重要的。
擦干净了白的脸颊后,李识曛发现这家伙看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居然长得挺不赖的。
他似乎对于脸颊上擦来擦去的动作觉着有些不舒服,银色的眉毛微微皱起,本来就轮廓分明的脸庞因为这微微的不悦神情更显得严肃凛冽、不容冒犯。
如果说李识曛的长相是君子如玉,风度翩翩,让人一看就亲切和善,如沐春风的话,白的五官则锐利耀眼,凛然威严,就像块璀璨夺目的金钢石,英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