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极其厌恶的存在,谁也不喜欢脖子上天天悬着一把闸刀,因此两个单位私底下的隔阂和矛盾也很多,但一旦宪兵部队的人出示了逮捕令,军部的人是没有权利反抗的。
按照规矩,索尔被带到了宪兵部队辖下的审讯室,但整整一个小时,没有任何人来审问他,甚至连一个全息投影都没有出现,索尔表现得很冷静,从进入这个狭小封闭的地方他就没有开过口,也没有做出任何不必要的询问,让那些想看他笑话的人扑了个空。
三小时之后,参加帝法兰行动的军人们已经出发,而索尔仍然待在审讯室,一盏白色的光子灯摆在空荡荡的桌子上,照的整个房间空寂而幽静,令人窒息的封闭感能让任何一个缺乏耐心的人暴躁,而索尔却仍然维持着最开始的姿势,他似乎并没有移动过,眼底一丝波澜也无。
审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索尔的大伯戈顿兰。
索尔的脸上看不出意外,他抬头看了戈顿一眼,直到对方拉开椅子坐到他的对面。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注视着对方,平静之下却有暗潮在翻涌。
“有什么想问的吗?”戈顿双手交握搁在桌上。
“我想知道您让人把我带到这里的原因。”戈顿兰进入审讯室的时候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