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了。因为彭泽和他提过几次,他也看过照片,一般人都会把眼中钉的模样深记于心。
“是。”很漠然的回复。
但袁茹却很热心肠,拽着宣大禹的胳膊和他说:“我跟你说啊,进去一定不能对他的脸指指点点,尤其不能提大小眼的事。”
宣大禹对这番话没有异议,单纯地不爽袁茹这种用警告来强调身份的举动。
“我跟他说什么,聊什么,用得着你管么?”
宣大禹冷硬的将袁茹推开,径直地推门进去,再咣当一声撞上门,将自个敌视的态度表现得淋漓尽致。
“什么人啊这是……”袁茹骂骂咧咧地走了。
夏耀看到宣大禹心里顿时亮堂了,宣大禹看到他心情正好相反,别说看夏耀腿上的绷带和脸上的伤,就是看到这白床单、白枕套和病号服,都心疼得不行。
“妈,您去帮我把这些换下来的衣服洗了吧。”夏耀故意支开夏母。
夏母走后,宣大禹走到夏耀病床前坐下,定定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夏耀先打破尴尬的气氛,继续用调侃的语气和宣大禹说:“你不是跟我决裂了么?你不是受不了我么?还来看我干什么?”
“我是想看看你遭多大报应。”宣大禹明明心疼却一副酸溜溜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