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的朋友给田严琦打了好几个电话,田严琦恍若未闻,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目光直勾勾地扫到窗外,豹子那似笑非笑的面孔在视线内不断放大。
一个多小时后,夏耀的朋友才找到田严琦所在的位置。
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夏耀的朋友刚走到田严琦的车前,还未将车门打开,就感觉一股强力从身后袭来,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豹子的手轻轻一拉,车门开了。
“怎么着?我来帮你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田严琦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但是潜意识里还在垂死挣扎着。他这辈子还没跟谁做过爱,不能就这样将自个葬送了。
豹子把手伸到田严琦的衣服里,刚触碰到他的皮肤,田严琦就一阵剧烈地颤抖。
“真不用?”
田严琦死咬着牙关,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不-用。”
豹子将手伸进了田严琦的裤子里。
“啊啊啊啊--”田严琦不受控地狂泻而出。
“别忍着了,有什么意义啊?”
“你就把叔当成医生,给你治一治,无伤大雅。”
田严琦嘴唇都咬烂了,濒临昏迷状态,还在死死扛着。
豹子手指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