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竞争价值。
“我们可以圈一大块地,再往西拓展个几千亩不成问题。”
“就这么一块够了,我们又不搞房地产。”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
袁纵的目光投向办公室门口,看到夏耀那张强打起精神的面孔,心脏陡然一震。先把投资部经理打发走,然后将门关上,把夏耀抵在门板上狠狠亲吻。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进行这场“运动”,夏耀的舌头特别僵。
“你妈今天怎么放你出来了?”袁纵问。
夏耀说:“我过两天要去我爸那待几天,她就让我出来放放风。”
袁纵仿佛极不愿意接受这个决定,“一定要去么?多久才能回来?”
夏耀突然笑了,“去跟不去有什么关系么?去了也见不着,不去也见不着。”
“可你待在这边,我心里踏实。”袁纵说。
夏耀尖锐的目光刺向袁纵,“我待在这,不是该出事还是会出事么?”
袁纵极力克制自己去想那天的事,因为他不想在这种时候给夏耀任何压力。事实上这件事就像他心里的瘤子,被他强制性剜除后留下巨大的伤疤。
夏耀却在这种时候狠戳他的伤口,“你为什么不问问我那天被下药之后的情况?”
袁纵瞳孔里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