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接尿,怎么样?”
袁纵还是无动于衷,感情牌打得再好,也抵抗不了生理规律。
夏耀不信这个邪,偏把手伸到袁纵的病号服裤子里,反复摆弄着他的那只大鸟,挑逗的口吻说:“你还不醒?你还不醒?……”
医护人员正吃着晚饭,目光往监视器上一扫,夏耀竟然反复“虐待”重病号,医护人员急忙把碗筷一撂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干嘛呢?”喝令一声。
夏耀急忙把手从袁纵裤子里拿了出来。
“他有肺炎你还跟他近距离接触?你要再这样,我就直接把你们俩隔离了。”
夏耀灰溜溜地爬回了自己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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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纵昏迷的第四天,田严琦才赶过来看他。夏耀的精神本来就随着袁纵昏迷时间的增长在走下坡路,再一看到田严琦和他的那张脸,状态更差劲了。田严琦偏偏还在那哭,虽然没哭出声来,但是这么一张惨兮兮的脸加上悲痛欲绝的表情,还是让夏耀消化不了。
“哭什么?他又没死。”
田严琦哽咽着说:“我就不信你没哭。”
“我哭我也不当着别人面!”
田严琦转过身来,在袁纵的病床前立正站直,特别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问题是袁纵现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