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吊炸天的裤裆直接钻进了自己的被窝。
夏耀看着他,我操,你丫真行!留着你那个大jb干嘛用?是操被子还是操床单啊!心里一烦,直接把灯关上了。结果关上之后也没好到哪去,翻来覆去睡不着,但又不好意思主动开这个口,毕竟袁纵有伤在身,身体不方便。再说自己也射了两次了,哪好意思承认不过瘾啊?大胃王夏耀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始旁敲侧击。
“那个……下午我瞧你跑得挺欢实啊!脚没事了吧?”
袁纵说:“没事了,就是有点儿笨。”
“那么一丁点儿笨不碍事吧?”
“不碍事,什么动作都能做得出来。”
夏耀一听这话有戏了,当即用邪恶的口气问:“你要做什么动作呀?”
袁纵说:“跑跳、单腿站立、踢腿一类的都不影响。”
夏耀,“……”
袁纵故意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过了一会儿,夏耀突然诈唬一声,“我听到你粗喘了,你丫是不是偷摸搞事儿呢?”
袁纵气息沉稳地说:“没啊,我的两只手都在外面呢。”
“少装了,受不了就直说,我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你要真有这种需求,是吧……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