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现下竟不知如何开口反驳,只将脸庞别过去,佯作镇定地答,“我的纸鸢要教谁去取,与你又有何干,好大的口气了。”
宁文远眉心微动,便将手臂一收,淡淡道,“既然小主如是说,便算微臣多管闲事了,这就放回去。”
“站住,”姚贵人轻喝一声,见宁文远回头,复又端正了仪态,摆出高傲的架子来,便道,“将纸鸢还我,便算你救了那碧荷一命。”
宁文远本就无心停留,不过见她神态倨傲,随口压一压她的锐气了。
他将纸鸢交与婢子手中,便提了剑回身就走,一句话也没多说的。
仿佛只是身形一动,便隐入松林中去了,几人怔怔地立在原地,一切发生地太过突然,那姚贵人静静凝住他飘逸俊秀的背影出神,直到婢子晴雪提醒了,才忙地拢了拢发髻,收回思绪,冲那碧荷喝道,“没用的东西,甚么也做不成,凭白惹我心烦,下去罢!”
那碧荷似是得了大赦,忙地欠身告辞,一溜小碎步便离开。
“小主,方才那公子好生俊秀,不想宫中竟有如此出色的男子,瞧着也不像是公公…”晴雪这会子教那宁文远的风姿迷了眼,一副神往之态。
姚贵人啐了一口,嗔道,“没眼见的,那人怎会是甚么公公了!你身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