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欢喜的紧了,你们都是一样的人罢了!”
宁文远瞥见她狼狈的神态,便不与她计较,只道,“她如何,你又如何,与我何干?贵人还是好生想想怎地挽回陛下的心意才是,也莫要教姚将军为难。”
姚贵人猛地抬眼,见他却是云淡风轻,她忍不下这口气,便道,“谁要你多管闲事?”
宁文远青纱锦衣翩然走远,传音入密,“贵人好自为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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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嫣在云宫一住便是半个多月,眼见元日将至,而段昭凌恩宠备至,夜夜眠宿云宫,陪伴在侧。
先前还同情她不幸小产,这会子却又人人艳羡,当真是因祸得福了。
林清清来探望她几回,懊悔不已,只说当日不该出此下策,教她白白失去了孩子。
只是她并未料到,苏嫣却是另有算计。
苏嫣在人前,总是一副淡淡的哀婉神态,可便是这般凄然,也有旁人学不来的娇媚。
段昭凌下了朝,便将政事移到云宫处理,才登了玉阶,就见王忠明在外候着。
“乐师可是来了?”他望了望殿内,渀佛能窥见那抹窈窕的倩影。
王忠明便答,“这些日子,老奴变换着花样儿,乐师、舞姬、甚至还从民间请来了杂艺,可苏婉仪仍是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