诞下死胎,心灰意冷之下,竟是一刀削了满头青丝,在京城外的五台观中,落发出家了…”
“那姚氏是将门之女,性子倒是刚烈,那其他二人呢?”上官瑜好奇心被勾了起来,入宫后掌事姑姑管教的严,几乎不曾知道甚么小道秘闻,而那甄柔更是个闷葫芦,从不论世事,是以两人一同入宫,可情分却浅的紧。
周良人见左右无人,便以宫里老人的礀态自居,神秘道,“永福殿当时还有另一位小主,是个不受宠的采女,机缘巧合中,也在那日,竟是下毒加害蕊昭仪和菡充媛,谁知陷害未遂,又牵扯出那阮氏一案,数罪并罚。蕊昭仪身娇体贵,菡充媛则是怀着安乐公主,哪个不是陛下心尖儿上的?”
“然后,那二人如何?”
周良人似笑非笑,“当夜,碧采女便被割去舌头扔到刑部大牢里,十几日后凌迟处死,阮氏则是自缢于永福殿前,死状凄惨。自那以后,频频有宫女说,听到永福殿晚间有女子的哭声…”
上官瑜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虽是初秋,可浑身登时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粒。
“原是如此…那咱们便更要到里面瞧瞧了!”她鬼灵精怪地一笑,就要往永福殿后门去,周良人不依,便被她拖着过去。
两人推推搡搡,那上官瑜顽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