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母、父亲又是辅政大臣,很是高调。
正想着,就听宫人禀报,“兰昭仪到。”
苏嫣倒是无甚表情,却见下座各位神情上多少有一丝不同。
掀起眼帘,但见水红色宫装的兰昭仪翩然而至,头上玉步摇曳曳生辉,腰间罗带紧束,环佩叮当。
见到苏嫣后,眼神里明显有些许不满,但并未表现完全,浅浅行了个礼,“贵妃娘娘幽居许久,臣妾昨儿还以为是宫人们误传呢,是以照料了靖言好一会儿,才姗姗来迟,娘娘莫怪。”
这一席话看似尊敬,实则明指苏嫣养病怠慢后宫事务,暗指她没有皇脉,靖文再好,也不是她亲身所出。
若她不说这番话,苏嫣心中原本还打算晚一些对她下手,可今日一见,只怕已经纵了她太久,是该让她从妄自尊大中清醒的时候了。
“坐吧,免礼。”苏嫣微微挥袖,兰昭仪见嫣贵妃如此客气,以为当真是对自己有所惧诞,遂更是目中无人,径直就挨了贤妃坐下,竟与德妃同位。
心下暗自盘算,皇上久病,虽立有太子靖文,但毕竟未立遗诏,将来鹿死谁手,一切未定,且自己父亲如今权势鼎盛,又为辅政大臣,近水楼台,形势大大有利。
思量间,坐上嫣贵妃说了些甚么,她倒没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