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勾勒了出来,接着我右手打出剑指往其额头上一打,脚猛往地上一蹬,然后喝一声“敕”,李水牛身上的煞气就算是驱走了。
    虽然李水牛身上的煞气驱走了,但是他还是一时半会儿不会醒的,少说也得等到明早才能醒过来。接着我便与马真人将他扛了起来,往屋内走去。
    李水牛的麻烦一搞完,我又帮二娃子也画了一张“驱煞符”,忙完了这一切,这时已是半夜时分了。
    这时马真人拉住我说:“二娃子此时身上的煞气虽然被你驱散了,但是因为二娃子被煞气冲体很多天,所以此时的他情况一样很是危险呐,依我看应当尽快把他送到医院去才是。”
    经马真人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这样是更稳妥些,于是我便叫大娃,让他立马将二娃子与他老娘连夜送去医院。
    大娃听后点头非常认同我们的看法,于是便打电话叫了辆车,将二娃子与他母亲抬上了车。
    目送大娃他们走后,整个家里就只剩我与马真人了,当然还有一个昏迷了的李水牛。看着大娃家那破败的家境,我突然觉得大娃一家很是可怜,在农村辛辛苦苦累了一辈子,因为没钱连老婆都娶不到,最后借点钱准备盖间新房还出了这么一刹祸事,不但盖房的事耽搁了下来,而且还一下倒下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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