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加油,应当就快挖到它了!”
贴了灵符在胸口上的李水牛倒是忽然好上了不少,最起码看起来又恢复了一些力气似的,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就在这种紧张与担忧的气氛下,李水牛又挖了十几分钟后终于快挺不住了。只见他脸色白得如腊,嘴唇却是黑得发紫,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浑身还不住的打着颤栗,活生生的就像是寒月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似的。
李水牛挖一两下就停歇一会,然后又挖一两下,再停歇一会儿……
看到他这般样子,我心里已是担忧到了极致,很显然他已是快到了他能承受的极限了。如果再让他挖下去的话,一定得晕倒或直接挂掉都有可能的。
就当我正准备叫他停下来时,李水牛却突然锄头一扔,猛地抬头指着坑洞惊呼道:“出来了,出来了……”话还没说完,人便猛地一下倒在了地上。
这下我与大娃他们都慌了,我急忙当先跳进坑洞,一入坑洞我便感到胸闷,不过我还是硬挺着将李水牛给抬了出来。李水牛和二娃子当时犯煞的症状一样,只见他此时脸上哪还有一点血色,就如白色糊的纸人一般,全身不住的抽搐着,嘴中吐着白沫很是吓人。
“先生,现在可怎么办呀?你快来救救水牛吧!”大娃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