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绳取下来,点着火,把麻绳烧了。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来人是先前给我报信的那个壮丁,他依旧气喘吁吁地说:“先生不好了,大顺家的猪把大顺咬了!”
“怎么样?”我第一时间要问问被猪咬的大顺怎么样了,不但村民们承受不了大家一一死去,就连我也无法承受了,他们就这样平凡的生活,却也逃不开厄运的降临,怎能不让人痛心。
“咬伤了大腿,大腿上一大块肉啊被生生撕下了,先生你快去看看吧,大顺的家人已经请了外村的医生正往他家赶呢!”壮丁说起话也是胆颤心惊的样子,也是,一头猪能咬人本就是怪事,但是能活生生撕下一个人身上的一块肉就更是非同寻常了!
不知怎的,我却是暗自松了口气,或许是为人没死放了些心吧,我走出房门,对老马说:“二幌子老婆的后事让村民四邻尽快办了吧,唉……”
我叹了一声,看到老马的脸上也是显出惋惜之色,谁说不是呢,昨晚还围坐在一起聊天的活生生一个人,今天就这样去了,作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村民四邻的怎能不痛心惋惜,但对于大顺刚出的事老马也听到了,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先生你快去吧,这里的事我们大伙就召集着办了。”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