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这么说。”君承晰被君离玹的戾色惊了一跳,但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
“人心难测。别人如何想都不要紧,但你我与三哥都是父皇的儿子,彼此的兄弟手足,遇事自然应该尽量照应帮忙,而不是站着说闲话。”君离玹继续道:“三哥不会做这种此地无银的事,也不会让父皇烦心。望父皇明鉴。”
延熙帝看向君承晰的眼神明显有些不满,随后对两人道:“你们起来吧。”
“谢父皇。”君离渊与君离玹起身。
沉默了一会儿,延熙帝冷声道:“离渊做事向来谨慎有分寸,朕相信这件事与他无关。至于治军不严一说,据朕所知,伤人的士兵都是前段时间暂时编到离渊军中的那一队,而那一队人原本是跟着君承荣出征打压鞑玛族的。离渊只是临时监管罢了。此事若真是人为,那么那些士兵是什么时候埋下的隐患还不得而知,不能以此就说是离渊的错。”
君承荣并没有兵权,去打压鞑玛族时,才得到一个临时兵权。后来寒关城事发,原本跟着君承荣的将士一多半重返边关,另一部分则在君承荣被收回临时兵权后,暂时分散编制。待寒关城平定后,重新组建。所以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在分给君离渊之前就有问题了,否则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君离渊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