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去山里抓些野味来,烤着吃。”
凌麒央给他夹了菜,笑道:“我才没那么贪嘴。其实军里的饭菜已经很不错了,我以前读史书,多少将士在征战时一个月都看不到肉腥。如今军中晚饭必有肉,已经很难得了。”
君离玹带军,向来与将士们同吃,不会格外开小灶。这次也至多不过是悄悄给凌麒央弄些水果或点心,慰劳一路的辛苦罢了。
用完饭,两人靠坐在一起,享受着近日来难得的安静。
君离玹扣着凌麒央的手指,时重时轻地j□j着,问道:“你爹爹是怎么认识你师父的?看你师父的样子,并不像轻易会教人医术的人。”孤曜太过冷清,似乎即使一生不与他人相处,也不会觉得孤独。
“我也不知道。”凌麒央笑了笑,“师父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的。爹爹向我提议学医,我答应之后,没两天,师父就出见在院子里,爹爹让我拜了师。”
“望阳伯府里突然进出一个人,望阳伯没说什么?”若是有人反对,凌麒央的医术也不会学得那么顺利。
“这点很奇怪,府中上下谁都没有过问,就连一向盯着爹爹院子的大夫人都只字未提。”当时他也没多想,只觉得师父很厉害,能震住全府上下。但现在想来倒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