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该想到了……不过,你也可怜得很,自己的儿子却从没叫过你一声父亲,而我这个从没被颜诺放进眼里的人,却让凌麒央叫了近二十年的父亲,哈哈哈!”
“那又如何?”孤曜倒是没生气,“‘父亲’一词本就不在于一个称为,只要他过得高兴,就算我对他来说只是个路人,又何妨?”
“呵,你还真是看得开。”望阳伯笑得有些颓然。
“为人父的想法,像你这种妄为人父之人是不会懂的,”孤曜根本懒得和他多说。
望阳伯沉默了一会儿,似是已经无力再争辩什么,低着头问道:“你今天来不会是只为了告诉我这些吧?”
“我是来送你一程的。”
“什么?”
“我在你身上下过一种蛊,原本是用来抑制你对卿子的兴致的,今天倒成了我杀你最好的方法了。”孤曜说道。
“什么时候?!我怎么会中蛊?!”望阳伯手足无措地检查着自己的身体,但并没发现什么异样。
“在你自认为与颜诺圆房后,你大病了一病,那时便下进去了。”
“你……”望阳伯惊恐地瞪着孤曜,感觉眼前这人就如同鬼魅一般,早早就抓住了他的喉咙,等着最后收紧手指的时刻。
“你已经说得够多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