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理喻的。要不然,我们先溜,迟点再回来。一般来说,晚上睡觉前,火气都没那么大。”
    噜噜从鼻子里发出哧笑的声音,伸爪指指徐铮身后。
    徐铮顿时头发发麻,僵硬的转回身体,嘿嘿干笑:“呃……翼虎爹。翼虎娘,你们好吗?哎呀呀呀~这么久不见,瞧瞧这身皮毛,真是油光水滑,漂亮得像大姑娘的头毛似的。来,让我摸摸。”
    伸出的手,被翼虎爹冷冷地眼光瞪得打了一个寒战,冰雕似的僵在半空中。
    眼前是两双瞪得铜铃似的虎眼,徐铮记得常看的古体。形容虎眼绿光莹莹,有一种森然的寒意,被它瞪着的时候,整个人如坠冰窖,全身泛寒。
    现在……徐铮就有这种感觉。倒不是因为害怕,像做错事的小孩被父母现场活捉那种忐忑不安和惊慌失措的恐慌感觉才是真的。
    徐铮干笑着,被瞪得手臂一直往后缩,整个身体也跟着往回缩,似乎都要缩进石头里消失得无形了。不知不间。徐铮垂头缩脑,两手下垂规矩地紧贴在身体两侧,双腿紧闭站着,无形间摆出一副接着批斗的姿态。徐铮头皮麻了又麻,这两只会说话还好一点,不说话,只用这种谴责的眼光瞪着你,那才是真正的叫人从心里往外的难受。
    无声的控诉和谴责,大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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