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略了一个。它是最低调,最不显山露出,最容易忽视的一个。但却又是力量最大,最具有影响力的一个。”
徐铮开始很没形象的挠头皮,抠得头皮屑到处乱飞——头发好像更长了,打理真不容易,呆会儿要不要洗头?他心不在焉的想。阿里斯奥则愕然问:“哪个?”
吉里米沉声道:“光明教会。”
阿里斯奥呆了呆,禁不住垂头沉思。徐铮则在头皮上抠到第四下时就已经明白了吉里米的所指。
无论身处哪个地域,哪个时空,只要宗教存在,它的力量就会非常的巨大。最可怕的是它的渗透力,这通过信仰,像水滴石穿一般渗透于各行各业中,宛如众多细密的线,把不同的人、不同的势力穿到一起,形成一股表面之下的暗流。和阿里斯奥所说的四方势力相比,它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巨大且很难抵抗。无论商会也好,工会也罢,甚至是高到菲立德·扎马或是米勒·维奇这样的地位,或是低到贫民区最贫穷的流浪者,只要他信仰光明之神,那么他就是光明教会的一份子,这股势力就延伸到了他身上。
而在马达加尔,这样的人有多少?怕是搞一次人口普查都弄不清楚。
阿里斯奥想明白了这点,禁不住脸色微白,显然明白了它的可怕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