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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华盛顿,一身黑衣戴着遮住半张脸墨镜的风里希,站在了法国外交部长的新闻发布会上。
至于为什么,不要问她,因为她也不知道。
从前她只知道苏糜的脑回路异于常人,等到见识了这位自称苏糜母亲的政坛铁腕人物,她才明白基因这个东西它真不是闹着玩的。
什么样的人,会用两颗货真价实的枪子儿敲门,然后用“我儿子疯了”做开场白,再毫无ps痕迹地跳到“我想聘请你做我的贴身保镖”。
估计也只有能生出苏糜的人物才做得出。
对于外交部长的最后一个要求,风里希抬头瞅了眼屋里的八个强壮男人,又看了看镜子里她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实在是不明白这位夫人她现在演的究竟是什么片儿。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但几乎脱口而出的“不”在看清楚眼下的形式以后被活生生憋回去了。
这位夫人想让一个被火烧得面目全非连指纹都无法辨认的人消失,简直比吃鹅肝酱还容易。
此刻她站在离外交部长仅一步之遥的地方,顶着一张用好几层粉修补过的脸和外交部长给她造的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