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狗狗流浪,mommy带着阿离流浪。”
直到今日,阿离才明白,原来不是mommy不喜欢daddy,而是daddy让mommy和阿离流浪了十几年。
因为那一夜,阿离眼中温柔善良的风里希,于三分钟内放倒了六名快有一个半阿离高的强壮黑人。那之后她慢悠悠将一边的高跟鞋穿上,纤细的鞋跟踩在一个黑人眼眶上,在他哆嗦着求饶中冷冰冰地说:“再打我男人的主意……下一次我的鞋跟会从你的眼窝进去。”
然后,她将地上李唐的领带钱包之类收进自己的手包,连着外套一股脑丢给阿离,自己则弯腰将地上烂醉的男人架起来,一边往巷子外走一边有点心疼又有点责怪地喋喋不休:“不能喝就不要喝,你当年在gay bar没被占够便宜是么?下次再这样我可不管你了…….呀怎么流鼻血了……阿离快帮你daddy塞塞,好了好了不说你了……怎么脸上也破了?阿离你扶着你daddy一会,mommy回去再给他们几脚!”
阿离扶着李唐站在巷子口,一边听着身后传来的杀猪般的求饶声,一边在心里为刚才不小心捕捉到的“gay bar”而纠结,一抬头,却见刚才还一副醉得不省人事模样的李唐自己站得笔直,嘴角不经意噙了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