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账。”贾赦再次回想欧阳公子的姿势,饮茶。
没想到自己老子说得这么不遮掩,贾琏稍稍愣了愣。看着他淡定无比的神态,一种前所未有的神奇想法突然入侵了贾琏的脑海。难道,老爷这许多年,一直深藏不露?
“如今管家的是二太太。你日常做些庶务,自是知道的。过不了些许年头,只怕全部得进了那慈善人的私房。”贾赦讽刺道,“若黛玉终究和宝玉成了还则罢了,只当嫁妆提前进门。只是你看你那好二婶可中意林丫头?”
贾琏此刻已然确认,老爷看着是个糊涂的,其实心里头透亮呢。
“既得了人家的嫁妆,又不想娶人家的女儿,却要如何是好呢?”贾赦复抿了口茶,淡淡的道,“恐怕只能那嫁妆的主人没了才好。”
贾琏一惊!“老爷!”
“日后若没人追究还罢了,若追究起来,侵占官家嫡女财产之罪,大头自然在你头上。谁让是你给弄来的呢?那弄死人命之罪又算给谁呢?不如一并推给你的好。”
“老爷何出此言!”贾琏失声道。
贾赦突然厉声喝道:“你身上若背着重罪,朝廷爵位传嫡不传庶,我死之后这荣国府却是谁的?”
一语未了,风流二爷贾琏已通身冷汗,瘫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