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啊?”
贾赦指了指桌子,让何喜将茶盘子放在桌上,又悄悄将手里的瓷瓶儿塞给他,眼神往后头一撩——何喜会意,捏着瓷瓶儿蹭到一盆盆景儿旁,悄悄塞到花根底下。
陈翼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壁撇了心腹一眼,一壁问:“不知何总管昨夜睡的可好?”
何喜愈发愣了:“挺好,谢这位大人。”
贾赦烦了,直问:“陈老爷子,咱们两家本就不睦,你今儿领着人闯到我府里意欲何为?有什么话直说,我不耐与人兜圈子。”
陈翼冷笑道:“贾国公当真不知?”
贾赦怒道:“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原是你家不曾管好恶奴得罪了我的!后来一直在我家门口派人盯梢,当我真不知道呢?不过懒得搭理罢了。我这几日好端端在家里,何喜这小子也一直不曾出过府,何曾惹了你们?”
这回倒是陈翼愣了。“何喜不曾出府?”
贾赦哼道:“天热、我懒,我不出府他出去干嘛。”
“昨晚也不曾出府?”
贾赦奇道:“昨晚一直陪着我打牌呢,你在外头见他了?何喜你可会迷魂术?”
何喜摇头似拨浪鼓:“小人不会!”
贾赦似笑非笑瞧着陈翼道:“陈老爷子莫不是让什么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