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水匪请二人出来,眼前为一座码头。
时已近黄昏,汀州落水禽,红日隐秋波,粼粼河面上远远的有渔舟舒棹归来,一片水乡秀色。
那水匪打了个呼哨,只见芦苇从中钻出一条乌篷船来。那撑船的与水匪低声谈了几句,便将贾彭二人引上船了。
这回连那水匪也一道坐在船舱中,贾赦如得了大赦一般围着他嘀嘀咕咕说个没完,或有那水匪赞同他的,还得意的瞥了彭润两眼。偏彭润跟没看见似的,只抱臂不语,面色如常。贾赦颇无成就感,仍同水匪闲聊不提。
后那舟子捧了些馒头与水进来,几个人方觉已过了晚膳时辰。凑在一处边吃边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伙好朋友。
又不知过了多久,几个人上了岸换上另一辆车,又从车换船。直至侵夜,方来到水寨。
那水寨乌压压的一片寨子,零星有些火光,天上弯月如钩,映在水面颇有几分诗意。
贾赦忽然来了兴致,立在船头悠悠的唱了一曲“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歌是好歌,只是唱的人嗓子委实令人不忍闻。
那同来的水匪又觉得好听又觉得不好听,幸而船中太暗,没人看见他脸上变来变去的。
一曲终了,只听有人击掌:“好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