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干嘛不灭了干净?”
李三不禁连连点头:“荣公说得有理!我却不曾想到这一层。”
“如何?可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贾赦得意了一会子,方想起来刚才那口茶喷了,又替自己倒了一盏,喝尽了方说:“况我素来以为天下当为天下人之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
李三大惊,站起来声音微颤道:“何出此言?”
贾赦笑问:“方才我唱的那首歌如何?”
李三不明所以,仍道:“好听得紧。”虽唱的不甚好,曲子委实不错。
“我方才不曾唱完,只唱了一小节。”遂不待李三客气,将那首“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整个唱了出来。
那是后世天朝创立早年的歌曲,充满了浓浓的阶级斗争气味。贾赦嗓子固然不好,唱歌却咬字清晰。一曲终了,李三早已泪眼斑驳。
贾赦见了便知触动人家旧事了,坐着不言语,任他酝酿情感。
许久,李三悠悠的道:“我原是这湖上的渔家子,自幼水中长大。家母不过一寻常渔妇。因各色苛捐杂税所迫,家父早早去了,乃是母亲日日打渔维持一家子生计。偏这样仍是交不得那许多税啊。”李三忽然虎目圆睁,“他们要征徭役,我与两位哥哥年幼,母亲将我们藏在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