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可怜人家、人家还不记你的好。”
黛玉抿嘴儿一笑。想了一会子又说:“这五皇子分明是个付不起的阿斗,那忠诚王爷若这般没眼色,竟也能跟圣人斗了二三十年的么?”
贾赦“哎呀”一声:“玉儿好孩子!快帮我想想,你舅舅琢磨了许久也不明白呢。若这个小五只是个听话的小傻子也罢了,眼下瞧着分明是白眼狼!旁人看不出来,司徒塬何等人物,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说他打的什么算盘?”
黛玉笑道:“既然如此,想必他本来便不欲帮着这位五皇子,乃是借了他的手做点别的什么呢。”
“做什么?”
黛玉摇头道:“我却不会算卦,哪里知道。舅舅可去问那个赵葫芦。”
贾赦一撇脑袋,心说赵葫芦是圣人的编内特务,我去问他算怎么回事。
甥舅两个正欲研究一会子物理,外头有相公来回事儿。黛玉便要避出去,贾赦摆手道:“你在屋里,我去外头听着。”
贾赦书房外头有个小厅,黛玉听了,又舍不得案上那道物理题,便应了。
原来是打听王然消息的人回来了。
那王然果然是京中颇负盛名的才子,前科的进士,文才一等一,在士子中甚有名望。他旧年有一篇咏红叶的骈文尤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