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一面吃一面笑道,“罢了,这话莫传到我爹耳朵里去,保不齐他吃醋的。”
连何喜都低着头直笑,忙告辞退了出来。
一时吃完了,贾琏反倒不急了,收拾了会子说两句闲话儿方才过来。
进了贾赦书房一看,白安郎坐在他老子下手,满脸啼笑皆非,又甚是无奈,便知道他老子不定又出了什么莫名其妙的馊主意。
白安郎见了贾琏如得了大赦一般,忙起来请安。
贾琏笑道:“不知父亲唤儿子来有何要事?”
贾赦哼道:“你这臭小子,犯不上将‘要事’二字咬的那么重。”又向白安郎道,“这难道不是要事么?于我而言没有比这更‘要’的‘要事’了。”乃指了椅子让儿子坐下。
待贾琏坐了,白安郎方苦笑道:“如今有了些消息,太后只怕这个把月的便要薨了。”
贾琏一惊。朝中方传出信儿来,太后病了,他老子竟连日子都知道了?莫非此事并非老天爷的意思?忙瞧着他老子。
贾赦撇了他一眼:“我恐你露出痕迹来,不曾告诉你,预备太后出殡之后再说给你。”
贾琏脸上露出几分不服来:“我哪里那么好让人瞧出痕迹了。”
贾赦不由得笑起来。这模样儿倒是与贾琮时时常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