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得了那椅子。”白安郎叹道,“老圣人一场大病,已然当不得朝政,故挑了圣人继位,便是因为其母家已经没什么势力了,一旦不听话便可以撸下来。偏圣人母家在军中仍余威甚重,又有姜文大人巧舌如簧替圣人拢络了一批大将,忠孝老王爷又早早病故,才渐渐稳住朝局。”他摇了摇头,“其中但凡有一处于今日不同,圣人这江山委实不易坐得住。”
贾赦笑道:“你想说,压根坐不住吧。”
白安郎点头道:“不错。圣人不杀乐善王爷非为旁的,乃章石鹿老将军仍在之故。国公爷啊,太后如何不恨你!章将军与南安王爷才是乐善王爷的翻盘甚至保命之根本,偏这二位都是你搬倒的。”
贾赦“咦”了一声,奇道:“我早年阴了章石鹿本是秘密,你与太后如何知道的?”
白安郎笑道:“从前我们一直当是齐周大人之计。后来见齐大人行事章法齐整,又见国公爷诸多念头天马行空,稍一琢磨便可猜着了。”
贾赦这才知道合着自己早让人家恨上了,还浑然不觉,只当姜文齐周替背了黑锅。难怪太后连着两次下死手。
“故此我宁可灭口也不问他话,一则我辨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二则若他说得半真半假,保不齐日后还因此受其误导。不若过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