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容来:“若是这么着,想是七皇子要纳侧妃了。”
圣人哼道:“她那身份,不过庶妃罢了。朕已然训斥过老七。他也是让人哄了,定城侯之孙谢鲸告诉他那屋子里有尊空心的观音像,恰好藏身。他不过一个孩子,只知道顽罢了。”
姜文道:“既然屋中有旁的姑娘,谢将军也委实太疏忽了。”
圣人笑道:“朕已将其京营游击将军之职去了,又申斥了平原侯一番。”
忽然有个太监急急的进来回到:“陛下,淑妃娘娘病了。”见姜文在,便是一惊。
圣人哼了一声,那太监忙退了出去。
“平原侯府如今早无实职,因领着小七过去的恰是他表兄蒋子宁,朕今日下旨训斥他一回、又让罚了平原侯三年俸禄便罢了。”淑妃方是罪魁祸首,朕已然处置。将七皇子母家弄得太难看,七皇子脸上也过不去。
姜文稍有郁色,仍是恭敬道:“圣人英明。”
圣人心下点头,隽之素来是个通透的:“你家长子也不小了,下一科可预备着要考了?”
姜文笑道:“他还不到火候,且再念两年书不迟。”
圣人笑道:“那孩子是个好的,朕还等着大用呢。”
姜文忙笑着谦逊几句,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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